等姜鹤与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他自己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他去卫生间拧来湿帕子为花莱洗脸,水冰冰的,激得浑身滚烫的花莱睁开了眼。
“鹤与……”
她握住他拿帕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挲。
却还是觉得不够。
她自己坐了起来,脱了外套。
里面是一件吊带裙,现在那带子歪歪斜斜,春光有些倾泻。
姜鹤与喉结滚动,帮她把带子拉好,哄道:“把衣服穿好,洗洗脸。”
花莱嘟着嘴:“热啊……”
说着自己滑下了床,摸到姜鹤与轮椅上,去触碰他的唇。
姜鹤与望着和往日完全不一样的花莱,他丢盔卸甲,扔了毛巾,深深的迎了下去。
痴缠好几分钟后,鼻息越发凌乱,姜鹤与只觉得放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像个小火炉一般。
姜鹤与捉住那手,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可怜:“宝贝儿……”
花莱顺从的爬上床,乖巧的等着姜鹤与。
姜鹤与挪到床上,褪去衣衫,再次把花莱拥进怀里。
花莱无师自通,靠了过去,一双眼里全是期盼。
姜鹤与抱着小可怜,在她耳边低声说:“宝宝,我会对你负责的。”
开始的时候花莱会轻呼,会把他推开,后来又把他抱得好紧。
姜鹤与只感觉背部发痛,不知道那里被小娇妻抓出了好多血痕。
花莱伏在他的肩膀轻轻的呜咽。
姜鹤与低声哄着她,动作却没有停下。
这一夜是漫长难忘的。
姜鹤与不知疲倦,把小可怜反复耕伐,整个床污秽到没眼看。
后来花莱那股劲总算过去,她伏在男人的胸膛,沉沉的睡去。
姜鹤与的嘴角的饕足的笑意。
他赤身裸体的下了床,把花莱抱到浴室,用温水轻轻的浇淋她的身体,手指把那些自己留下的青紫的痕迹慢慢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