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第二天到讲学的时间，圆圆照例跟着封妍去。

但一进入学堂，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圆圆挠着脑袋，左右看看，都没看出什么，而刚一坐下，湛子瑜就眼泪汪汪地将她抱住。

将脸埋在她的毛里。

“呜呜呜圆圆，你太不容易了。”

圆圆：“嘎？”

虽然不明白湛子瑜是什么意思，但是圆圆想了想，奶声奶气地开口，“圆圆太不容易了。”

封妍昨天不在场，不明白湛子瑜在搞什么东西。

一回头却发现，不管是萧芦还是苍侃，还是这段时间以来都很喜欢圆圆的其他弟子，看着圆圆的眼神都充满怜惜。

封妍听到几声窃窃私语。

“圆圆好可怜呜呜呜，长老们和掌门都不喜欢她。”

“为什么呀？圆圆这么可爱。”

“听说圆圆每日还要去掌门殿修炼，不知道她在那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冷眼。”

“据说大长老也不喜欢圆圆。”

“大长老向来那样，上次讲学不还打了圆圆吗？”

“可怜的圆圆，不知它在这个地方该如何健康长大。”

把话都听进耳朵里的封妍：“？”

圆圆倒是没听到这些人说的话，只是身上有几只手来来回回地给她按摩，便眯着眼尤其享受，都快要睡着了。

眼瞅着话题逐渐偏移，有些人借机说着自己对大长老的不满。

“大长老格外严厉，从不对任何人留情，更喜欢实力强大的人，圆圆孱弱，指不定他多讨厌圆圆呢。”

“大长老太严格了，每年的宗门考核，最怕被大长老监考。”

“他如此严厉，也难怪一直没有徒弟。”

到此说的话都还算不满吐槽，但封妍知道不能任由他们说下去，便咳了声。

“长老们为宗门贡献良多，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弟子们就此噤声。

今天正好是大长老讲学的时间，封妍话音刚落，大长老的脚步便将将跨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