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那根逮到那个精致的突起就没命似的蛮干,惹得他想射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可偏偏前面那根手指又作怪的不肯放行。姜晓风伸手去扳,那人就仗著有一副纤细修长的手,小指翘起来刮搔他已经鼓胀起来的肉囊,让他被蚀骨的快感迫的几乎瘫在那人身上,可身上某处又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亟待释放。

他痉挛著,忍受著快要爆炸的煎熬,却又在煎熬里期待著让他窒息的快感,晕头转向的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得体内注入一股热浪,席卷得他全身都剧烈的震颤,跟著自己的露水也涌了出来。

他眼前一花,也没看清是射去那里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腹部的膀胱疼痛也开始减轻,连续清脆的水流声响起来。

姜晓风像一只离了水的鱼,微张著双唇,平复著还亢奋的呼吸,有人在他唇边印上一吻,软舌探进来裹著他的舌头绕了一圈,又恰到好处的退了回去。

“呵呵,终於出来了。”有人在他耳边轻笑。

“嗯?什麽?”姜晓风睁开一双迷蒙的双眼,看了看依偎著的人,脑筋转了一会儿,才发觉哪里不对。

他直起身子,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下身,自己尚且有点硬度的那根,顶端的小孔里正涓涓流著淡黄色的液体。

他盯著,直到液体流完了,才“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整个人被灌了钢水一样,从头红到脚,浇铸成雕像一般,钉在当场,唯有脸上惊愕的表情栩栩如生。

尉迟暖笑的志得意满,风轻云淡的扯过一边的纸巾。

等到姜晓风被推出隔间,羞愧的脖子呈直角弯著,身後的小穴里还含著尉迟暖的东西,欲哭无泪远远不能表达他的心情。

“东西你就先存著吧!”尉迟暖揉揉他的头发,温柔的交代,“这是惩罚,下次再敢上班时间扯些有的没的,可不是失禁这麽简单,知道麽?”

姜晓风清俊的面孔皱了起来,捣蒜一样点头。

因为这个坏人自己惹不起!!!

等他走到厕所门前,才发现厕所门是锁著的。

原来尉迟暖进来的时候就锁了门,防止别人打扰,却偏偏戏弄他,害他提心吊胆,叫也只能用嗓子挤,姜晓风气苦,扁著嘴,忸怩的不肯出去:“就这麽出去身上会有味的!”

“多喷点来苏水就好了,过来我办公室,帮你弄弄。”

尉迟暖说著,拉著姜晓风的手,和颜悦色的走出了公共卫生间。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此时,卫生间里的某扇门才敢悄悄的打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