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沈默了,没有动作,让姜晓风一阵惶恐,在黑暗中肃默的等待著,他不敢催,怕催出来的结果还是维持原判。

直到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腿间游弋,低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威胁我!”

接著,嘴唇意外陷落,飓风般的吻席卷而来,胡子轻擦著脸颊满是掠夺的意味。

继而腿也被架起来,热楔顶住还温热松软的密地,男人一边蹂躏著他的唇,一边开始用手指开拓不算干燥的小穴。

“晓风……我决定先惩罚你威胁我,然後再考虑要不要出国的事情!”

如宝剑归鞘一般,欲望重新填满狭窄的甬道。

“嗯……啊!”这一次,姜晓风没忍著,身上是什麽感觉,嗓子里就怎麽叫出来,真实又放肆。身上本来少得可怜的衣服也被扯掉,火炭一样的凶器埋在他身体里攒动,疼痛却又异常的满足。

自己前面那根也很快在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掌中巍然耸立,指上硬茧擦过分身下的肉球,仅仅是轻轻拿捏,快感就已经几近窒息。

“再……深……啊!不、不准走!对……就、就这样!嗯哼……”

快感让姜晓风身後的穴内,温润的软壁包裹著男人的欲望羞涩的轻轻蠕动,本来已经洗干净的甬道内,肠液又流出来不少,因此慢慢的,摩擦的钝痛感也糜烂在了饱和的纵欲之中。

这样的夜总过得太快,但两个人又总用纠缠著的欲望一次次的将它延长,以至於睡著的时候,姜晓风的嗓子已经哑然失色。

天光大亮的早晨,在生物锺和干渴的催促下,姜晓风还是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困顿的双眼。

身边的男人还睡得熟,他坐起来,滑腻腻的液体从股缝流到床单上,大概是还困著,倒没觉得多羞臊。起身凭著本能去找水喝,恨不能捧著池想家的饮水机猛灌。说不清是昨夜还是今晨,实在是过度操劳,姜晓风大腿发软的倚在餐桌前喝水,眼睛一瞥,忽然发现桌子上一只A4大小的厚信封。

打开来,是尉迟暖的体检报告,签证,护照和机票。

重新扔回桌上,他慨然的想,这些东西应该用不著了吧!

放下水杯转身回屋,躺了不到两秒锺,姜晓风重新回到客厅。

他瞪著那只面目可憎的信封,露齿一笑,小小几张破纸,也想跟我抢男人?既然用不著了,那就斩草除根,以绝後患吧!

然後,当尉迟暖还在梦中的时候,毁尸灭迹的工作进入悄然无声的进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