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三岔路口,站著两个人。该来的,不该来的躲都躲不掉,都紧紧纠缠著。
夏亚泽站在他面前,笑得悠然自得,慢慢向他伸出手。
当夏夜霖以为这是救赎,将手搭上夏亚泽手心的那刻。夏亚泽的唇畔的笑容变得阴冷,带著强烈的占有欲。
‘夜霖,我要把你关起来....’
夏夜霖一惊,就在他恐惧时,身後蓦然又传来一个声音。
‘夏夜霖,你竟然敢向他伸手!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没有救赎,只有更深的地域。
夏夜霖睡得不安稳,夏亚泽也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夏夜霖睁开酸涩的眼睛。房间里已经没了夏亚泽的影子。
夏亚泽没告诉他今天的安排,他也就没问,随便夏亚泽去哪,都跟他没关系。
房内温度适宜,床的柔软度也适宜,夏夜霖昨天晚上根本没有睡好,脑海里一直回荡著夏亚泽强迫他的情景,然後场景转换,是林维渊戏虐冷酷的样子,不断交织变换的场面,让他无法安稳入睡。
当房间里没有了夏亚泽的身影,夏夜霖觉得自己安全了,有种安全感。
打开衣柜,整齐的一排衣服,都是他喜欢的款式与颜色。
哥哥的贴心,却没有让他觉得感动。
换上一件白衬衫,夏夜霖走出房间。
未走到楼下,就听到客厅内的的交谈声。
夏亚泽坐在皮质沙发上,“这场官司,如果真的要打,将有多少的胜算?”
站在夏亚泽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西装革履,表情严肃。他是夏亚泽请来的律师,也是法律界有名的律师。他接手的案子,很少败诉。夏亚泽很看好他,这场官司他一定要赢。
律师略微迟疑了一下,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不好说,毕竟证据确凿,那份遗嘱的确是夏老爷亲笔写的。除非有人可以证明这份遗嘱是在夏老爷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写的。我们可以争取一下。至於令少爷抚养权的问题,我很有是胜算,毕竟你是夜霖少爷唯一的亲人。不过,夏少爷已经年满十八,他的意愿也很重要。”
“如果,林维渊跟他有血缘关系?我们有多少胜算?”
“这...”律师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就算林先生跟夜霖少爷有血缘关系,我们也是可以争取的。”
“总之,这个案子一定要赢,不管什麽代价,都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