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林维渊转过身,眉头紧皱。
“我....”夏夜霖看到眼前那双疲惫的眼睛,心竟无可救药地觉得心疼。“没什麽,只是下次不会了。”
这样算不算道歉?林维渊皱紧地眉微微舒展,“好,我知道了。”说完,他转身进了浴室。
夏夜霖敛下无彩的眼神躺到床上,然後侧了个身,安静地看著空空的另一边床,伸手轻轻摸上冰凉的床单,“夏夜霖你怎麽还会对那种人有感觉?”
一点又一点的迷茫、不解渐渐蔓延,夏夜霖不由缩成一团,养伤的三个月,林维渊没有碰他,一次也没有。那麽,今夜,他要留在这里睡...代表著什麽?
偌大的整面落地窗,配上夜晚的星光,从玻璃窗外折射进来,恰好使微微昏暗的房间显出一股午夜的迷蒙。
看了一眼夜色,夏夜霖有些无奈...
房门口还放著林维渊脱下的皮鞋,不染一丝灰尘的整齐摆放著。做事一丝不苟,是林维渊的习惯。又是一个极爱干净,甚至有些洁癖的人。既是这样,为什麽偏偏要在花园的泥泞上要了他,又对自己这具染了污浊的身体不肯放手。
过了不久,林维渊洗完了澡,坐到夏夜霖身侧,两条修长的腿随意交叠,指间的烟忽明忽暗。
“明天是周末吧?”
“星期六。”
“今天我和医生通了电话,你的腿已经完全好了。”林维渊拧灭烟蒂。
没有应声,隐隐知道他可能会说什麽,夏夜霖无声地看著。
爱与性有什麽关联?
有性不一定要有爱。
即使是互相没有感觉的人,也可以在床上激情地做爱。
难以言语,不可琢磨的感觉。
“你还想要什麽呢?”夏夜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