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只有刘黄花完全没有被药效影响,其次是赵建军、赵老头,最后是钱老太。
“我进来后看到厨房水缸里的水没了,正好我有时间,一会儿打水装满。”沅昭道。
刘黄花缓缓点头,“那麻烦弟妹了。家里人都病着,弟妹有时间就常过来看看,帮帮忙啥的。”
沅昭:“……我知道。”合着在这儿等着她呢,想白嫖一个劳动力?
不过她知道归知道,这次过后却不打算再过来了。明显赵老头三人的症状不止药粉的作用,还有他们自己心理上的问题。
药粉只是个引子。
沅昭原本就好奇为什么赵家对赵建业的态度如此之差。
系统传输的剧情只提了一句,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但具体是什么旧事,却没有详细说明。
想到刚才赵老头骂的那句‘野种’,沅昭怀疑,可能赵建业根本不是赵家的儿子。
把水缸灌满又添了点料,沅昭这才回家。
和韩丽丽约好交货的当天,沅昭把配置出来的二十五盒美颜膏交给她。
韩丽丽把四十块钱交给沅昭,又留下吃了顿饭,然后带着离开。
天气越来越冷,不得已沅昭把睡觉的屋子挪到了灶房隔壁。北方冬天睡炕,灶房这边一做饭烧水,热气就顺着通到隔壁的炕上,到时候一整间屋子都是暖和的。
火炕房有好处也有坏处,灶房那边如果出了问题,这边房间就时冷时热。烫的时候能把鸡蛋焖熟,冷的时候就跟那边没烧火一样。
晚上还得在房间里放盆水,不然在里面睡上一宿,第二天容易流鼻血。
因为整日整夜的烧柴,家里的柴火瞬间就见了底,沅昭不得不背上竹筐,一有时间就去上山捡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