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模样,乔启升笑出了声:“平时多跑跑步,也比你上楼蛙跳好,还不安全。”

“是是是,哥哥说的是。”夏林站直了身子,甩甩膀子,“不跳了,放弃。”

·

第二天一早,夏林背着书包,手里提着杨萍萍让他丢的垃圾,蹬蹬蹬跑下楼去敲乔启升家门:“哥哥,哥哥,快起床,走了,去上学!”

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乔启升也提着一兜垃圾走出来:“出发!”

虽然乔启升比夏林大四岁,但目前都还是小学生,而且俩人都在市中心小学,自然而然就一起上下学了。

加上晚上都要去游泳馆训练,理所当然的就同进同出,非常默契。

甚至小区的人见到晚一个小时去上班的杨萍萍时,都不得不说一句:“有个人带上学,可真情送哈。”

轻松不轻松的谈不上,杨萍萍就觉得,把儿子交给乔启升带着,心里也算放心。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年,因为乔启升即将小升初,不得不暂停这种模式。

而夏林在知道乔启升小学毕业就不能再跟他一起上学放学,而且又从市队被挑上了省队,可他还在专业队里混的时候,去乔启升家大闹了一场。

此刻,他正坐在乔启升家的客厅地上嚎啕大哭,仿佛受了比孟姜女还大的冤情,哭到小脸惨白,手脚发麻,十根手指抽的像鸡爪子一样伸不开。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围在他周围怎么劝都不好使。

夏林边嚎边含混地说:“我不游,了,总,是追上不,上哥,哥,我也不,上,学了,哥,哥哥都走,走了,我还学,学啥啊,呜呜呜,我不,不学了,我,呜呜呜。”

已经在这哭了半个小时的夏林,终于把杨萍萍的耐心磨没,她撑着膝盖站起来,朝他大吼一声:“夏林!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