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杀了盈澜,再成就血,会是她一生中最能体现她存在的价值和两件事呢。
再最后望了离远的教育工作者一眼,涟夙带着前所未有的音信,决绝的转身离去。
被留在原地的血有些疑惑:
“她会报答我?我会感激她?
我做了什么她要好好报答我,她即将做什么会使我感激她?”
可惜,涟夙已经离开,没有人告诉他答案,只有时间到了,他才会知道。
空旷的宫殿,在盈澜受伤脾气变的更坏后,是愈加的阴冷了。
“盈妃娘娘。找我何事?”
涟夙缓缓的步入宫殿。
躺在床上的盈妃,半靠着身体,恶狠狠的望着她:
“死丫头,你那是什么态度?怎么到现在才来?”
涟同不经心的望她一眼,眼跳有着毫不掩饰的恶毒和怨恨。
“我自然是有事了,这不,闲不下来就来看你了。”
“放肆!”
盈澜气的面色发红,涟夙的态度让刀子在心中暗恨不已。
涟夙勾起唇角,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做着盈澜经常做的俯视动作,以及抬别人下巴的动作。
她使力扳起盈澜的下巴,望见盈澜幽黑的眼睛中的不可置信,她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