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不在乎的,祭祀爷爷想怎么做都了——只是,等楼少恢复之后,一定要记得让他去看看我,告诉我,他好了。”
鲜红的血液蔓延在血池的边缘,一沾到血池底部就消失了,所以雪族祭祀和雪菱了不知道沐楼南的血液,到底失去了多少。
雪菱只是感受着沐楼南冰凉的体温,越来越不安:
“祭祀爷爷,楼少他,这样可以么???”
雪族祭祀抬起沐楼南滴血的手腕看了看:
“你这个小丫头,少管他一会,你不是能多活一会,干嘛那么死心眼!!!”
说归说,他还是动手用手中的刀刃划破了沐楼南的另一只手腕。
不过,因为他的手法奇怪,刚被割破的手腕并没有溅出一丝血液,反而在伤口处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幽光,幽光顺着血管渐渐向上蔓延。
“这些地方的血,其实已经全部流出去……
来吧,小菱丫头,你是不急着帮他么???”
雪菱点了点头,伸出手,递给了雪族祭祀。
雪族祭祀将冰凉的刀刃放在她的手腕上:
“我是我最下不了手的一次。”
雪菱弯了弯唇瓣,开心的笑了笑:
“祭祀爷爷,我知道你疼我,没关系,这是我的目前最想做的事,你下手吧,我会感激你的。”
雪族祭祀缓缓的把刀刃,按压到雪菱手腕上的皮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