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装可怜了。”宋雪檐揉了揉肉他的后颈,“好了,让我起来,你也坐好,我看看你肩膀。”
燕栖连忙坐起来,三两下就被短袖脱下,背过身去。
宋雪檐看到他肩膀后的那一道两指宽的淤青,抿了抿唇,还没说话,就听燕栖说:“只是小伤,已经揉过药了,你别担心。我可是从小挨打的真汉子,这点伤算什么。”
宋雪檐拍他的背,“刚才还说疼呢。”
“刚才是撒娇。”燕栖笑嘻嘻地说,“现在是怕你担心。”
宋雪檐嗔他善变,担忧地说:“你揉了药,今晚就别洗澡了。”
他想起燕栖是个早晚洗澡的型男,又说,“肩膀的地方还是用湿帕子擦擦就好,洗别地儿的时候记得注意,别把水溅到伤处。”
燕栖其实是在剧组洗过澡才揉的药,闻言却叹了口气,为难地说:“可我伤在肩膀后,我自己摸不着,怎么注意啊?”
说得也是。
宋雪檐犹豫了一秒,说:“我帮你擦吧。”
燕栖要的就是这个,压着喜意说:“好吧,麻烦宋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