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山小心翼翼地腾出手,将怀中人慢慢放在了床榻上,熟门熟路地摸起他孕期里水肿的两只脚,拿捏着穴道按摩起来。
……
鉴于孕夫大人最近确实过分无聊,柴山为了避免他又开始捡起宫务操心,开始变着法子逗他去做其他事情。
“你今天又搞什么花样?”佟容跟在柴山身后,面上不显,心里却还是暗暗期待着。
柴山笑着蒙住他的眼睛:“叫亲亲好夫君!”
佟容立刻手指一旋,拧起他手背上的肉。
“嘶——”
柴山吃痛,贴着他的后脖颈,正要报复地去做怪。
“亲-亲-好夫君!”
突然,拉长着调子的清越酥声传入耳中,让他整个人一激灵。
“够了吗?”佟容捏着他的手背,“亲亲好夫君,亲亲好官人,亲亲好相公!”
“不够!”柴山调侃着笑道,“还有一个最爱容哥哥的亲亲好小山!”
他在佟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终于缓缓松开双手。
梆子敲出阵阵节拍,青衫皂靴跨帘而出。
“明花秋月在西楼,长此湖波凝千愁!小生待要寻那秋小郎去,解得误会便携手归家,解不得误会……便在山脚做一对隔湖相望的苦鸳鸯!!”
二胡声悠悠拉出一曲心中愁绪,那戏台子上,俊朗的白面书生拿着信物,正独白着内心思量。
“咦?”佟容看着眼前着布景豪华的诺大戏台子,惊讶地看向柴山,“你什么时候让人搭的?”
“我让司宫令他们瞒着你呢!”柴山嘻嘻笑着凑到佟容耳边,“惊喜吗!?喜欢吗!?”
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