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马上走进了大门,我也严肃了起来,“抱歉,开玩笑开玩笑……”
贝少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家客人们喜欢来找我聊天……可是,是谁也捱不住一波波的人一波波地对你诉说暗恋的伤心和被拒的绝望吧?”
我忍笑……这就是自作自受,贝少一直以HELL的“守护者”姿态出现在酒吧里,不管是谁,都愿意找他聊聊天。
所以,私下里,我一直觉得贝少是很八卦的。
于是,当八卦的人被八卦所累的时候,实在是一件很愉悦的事儿。
“贝宝宝,我记得你之前可是说过我们都不去你家HELL帮你招揽生意的抱怨话。”我边说边随意向门岗的保安打了个招呼——那小孩儿立马“啪”地一声给我来了个标准的敬礼,吓了我一跳。
贝少在电话那边儿“哼”了一声,“那是在以前,单身的男人是个宝……”
我打断了贝少的话,“歧视!你这是歧视!……那啥,我到电梯了,不跟你聊了。哪天我也过去HELL给你捧场去……乖……”
说完,我利索地挂了电话,一脚踏进了电梯。
稿子被总编室的老师提出了几条修改意见,我回到本部报道后,就打算收拾东西回家再作修改。
被称作“家”的地方,不是有房子就可以的。
回到家以后,一推门就看到了满地狼藉的衣物。
黑线……苏南这人肯定又是一边脱一边往浴室走,什么臭毛病啊。
我放下手里的公文包在桌子上,弯下身去捡他的衣物。指尖碰到衣料后,不禁轻微地皱眉——又是一股烟味儿。
“苏南?!”我喊着男人的名字,开始动手把衣服往脏衣筐里收拾。
浴室里的水声太大,男人没听到我的声音。
所以等我开始给洗衣店打电话时,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才从背后环抱住我的腰,还带着水珠的下巴埋在我的颈窝,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