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把手拿过苏南指尖夹着的香烟,我直接按灭在他那张黄杨木的办公桌上——明黄色的桌面上立刻出现了一块丑陋的黑斑。
苏南抬眼看了看我,轻咳一声,“怎么这会儿来了?”
咳嗽?再这么吸下去你咳的时候还早着呢!
我半靠在桌子上,斜了苏南一眼,“过来参加你们公司的新闻发布会。”
“新闻发布会?”苏南皱起了眉头,“哦~”声音毫无起伏,“是那个……对了,你是记者。”
说完丫的又去摸烟盒,当着我的面儿抖出一支香烟,叼嘴里,打火。
我怒了,伸手夺下来他唇中的香烟,转手放在自己口中狠狠地猛吸一大口,凑上前去,一口烟全喷在苏南脸上。
“咳咳咳……”苏南闭上眼睛猛咳。
我转手又把烟在他那张倍儿好看的黄杨木桌子上掐灭,两块黑斑对称着甭提多好看了——冷笑一声,“现在才觉得呛了?”
苏南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伸手把半靠在桌子上的我拉进他怀里,“瞅瞅你这破脾气……唉……别动,让我抱会儿。”
我一把掐在他上臂上,“怎么了这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你们推出新游戏,作为技术总监的你不是应该自豪着骄傲着?搞得跟‘如丧考妣’似的。”
苏南“嘶”地抽了一口冷气,“……又下手,你……眼瞅着我这身上刚好利落点儿。”
“抽得不够狠!”我鄙夷地看他。
虽然我也抽烟,但是绝对有节制——偶尔抽一根是耍帅,熬夜抽几根是勤勉,像苏南这种玩儿命地狠抽是自杀。
所以说他绝对地欠调教,早知道他这么个德行,抽鞭子那会儿我就再下狠点儿手了。
“烦啊!”苏南仰天长叹。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一个流氓文艺起来,碜人效果将会是DOUBL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