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爷的!我当时就竖了一个中指给那个自信到让人想踹倒后再踏上一只脚蹂躏的男人……
他凭什么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宣判我的所有权?就是我需要这种宣判,判决者也会是我大哥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了?!
如果仅仅是我上了他或者再粗俗点儿讲是我开苞了他我就要属于他,那我林洛见还不得分成肉块然后给那些小受们一人一份?或者我建一个华丽丽的后宫大家一起华丽丽的滚床单?!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SEX……
回过头来,是祁封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他飞快地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装作没听到那句话一样凑到我耳边低语。
我没有猜到开始也没有猜到结尾,于是——更没有想到的是,关亚泽会蓄谋已久深谋远虑步步为营地把我逼迫得狼狈逃窜……
关亚泽曾经握住我的手深情地说:“洛见,我看到你第一天就爱上了你——从那天起,你就一定会是我的!”
祁封曾经一脸水色忧伤地对我说:“洛,我真的很爱你。”
关亚泽曾经趾高气扬地对祁封说:“他要的,你永远都给不起。”
我大哥曾经一巴掌重重扇在我……屁股上——好吧,这个词我真的不想说出来——呵斥我说:“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对于一个GAY来说,占有欲有多么的危险!别告诉我你忘记了!”
关亚泽是那种男人,有能力,有手段,但是眼睛里只有自我。他永远的主语只有一个——“我”。
在某种意义上,我很佩服他——在我大哥同时磨砺人的精神和肉体的斯巴达式的教育模式下,他能把我逼得落荒而逃必须要到国外残喘延息……我大哥在澳洲陪我住了两个多月,直到我不再把祁封的出事归结到自己身上。
我大哥回国前,在我额头上长久地吻住,声音随着他的唇一直传入到我大脑中,“林洛见,以我林业的眼光来看,你压根没做过一丁点儿越了分寸的事儿——否则不用你逃到澳洲,我立马在家里把你结果了!”
我啥都没说,拉下来我大哥就倍儿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我大哥乐了,在我离开的唇上又重重啄吻一下,命令式的语气,“最多半年后你给我滚回来!”
于是我超额完成任务,四个月不到就回来了。
现在,我面对面地对视着关亚泽,看着他用那种精英的态度对我又一次的宣判:“洛见,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