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收紧,许久不曾疏解过的欲望一触即挺,韩重伸手抓住他手腕恼羞地说:“你在里面摸来摸去摸什么?”
“肉干掉了一块儿,应该还剩三块的,只有两块了。”小江举起攥着的左手伸到韩重脸前,看韩重如此得紧张,赶紧爬出来。
韩重的鼻子气歪了,翻过身来并紧双腿深深地吐纳调整蠢蠢欲动的欲望。背后的小江感觉到韩重好像不高兴了,秉住呼吸小口咬着肉干盯着韩重的脖颈。良久,韩重叹口气翻过身来,看着小江说:“我府上的家厨手艺很好,各色菜系做得都出色,等到降服东扈咱们回家,一日三顿,一定变着花样儿给你做。”
点点头咽下嘴里的肉干,小江看他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了,身体拱了两下凑近了,小声问:“你藏的是什么?好吃的吗?”
“小江!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在被窝里吃东西!”韩重无语,掀开被子走到小江的榻上躺下。
小江有些委屈:“我不是要吃你的东西,我只是问问。”
“是,是好吃的,等进了城我拿出来让你吃个够!”韩重恶狠狠说一句。
一月间韩重的大军连战而胜,渐渐逼近东扈单麓城,大军扎下营寨稍作休整。韩重传令将士严守,等待探马回报。
和众位大将略作商议,午膳摆了上来,近些日子饭菜丰盛了些,豆饼咸菜之外人人都能有碗肉汤喝。帐子里多是粗猛武将只闻一片吸溜声。韩重吃着豆饼咸菜,肉汤没动,眼睛四下看,几个贴身校尉有整理文书的,有服侍上饭的,有进出传递的,独独不见小江,想了想好象晌午忙起来就没见到他。
“小江呢?”韩重叫过一个校尉来问。
校尉也有些迷糊道:“回元帅的话,您一问小的也想起来了,好像一晌午没看到他。”
“传下去问问。”韩重把肉汤放在一边给小江留着。
不多时校尉进来了有些迟疑,说:“启秉元帅,营门值士说,一大早小江出了营门了。”
韩重拧起眉头道:“谁放他出去的?不是传令三日内没有令箭不得擅自出营吗?”
营门当值的士兵不多时带到,看见韩重脸色阴沉忙跪下说:“回元帅的话,小的跟江校尉说了没有令箭不许出营,可是……可是两丈多高的营门,江校尉一下子就……就飞过去了,还回过头来说……说……”
“说什么?”韩重暗自摇头问。
士兵小声道:“他说,‘这不能出来嘛?为什么要用令箭?那把令箭给那些跳不出来的人用吧!’”满帐子里的人都在低头咬豆饼拼命忍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