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嗯……哈……月月……”
那只没受伤的指若青葱大手微动,他昂起下颌,一滴汗从锁骨流落,坠下去。
扶月喉咙发干,赶快又闭上眼,但刚才看到的画面替代了地室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地重放着。
“月月、月月呐。”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动静逐渐变小,扶月在心中轻叹,终于完了,不然听着这些声音,后半夜肯定无法继续入睡。
还没来得松一口气,冰凉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抚上已被她体温捂热的锁链。
到了这个时候,扶月不知道该不该醒过来。
在扶月踌躇期间,季玉泽弯下腰,越过锁链,吻上瘦白的脚踝,指尖下挪,寸量过圆润的脚趾头,一一掠指缝而过,转而托着她小脚。
扶月屏住了呼吸,生怕对方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否则未免过于尴尬。
过了半刻钟,季玉泽直起身子。
他呼吸略急促,俯视着紧闭双眼,看似陷入沉睡的少女,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喘从不断上下滑动的喉间滚出。
等季玉泽整理好所有,扶月的心才安定下来,不过已不太睡得着,默念着数字催眠。
第二日一早,她破天荒地比季玉泽早起,在房间没事可做,便下客栈一楼。
早上的客栈一楼人很少。
扶月寻张靠河边的桌子,叫了几笼包子,趴一旁栏杆上眺望着早起干活的采莲女。
采莲女长得白白净净的,立于小船上,裙子淡绿,微泛粉的脸颊与荷花相映,与自然融为一体,煞是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