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后投来一道人影,扶月转头,对上俊秀青年微微泛着水雾的眼:“玉奴?”
下一秒,他翻身上来:“月月,我难受。”
扶月拿着经书的手一僵,大概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经书掉地。
季玉泽吻过扶月尚微湿的青丝,单手解掉她脚踝上的锁链,系一头在自己苍白的脚踝,丁零当啷、丁零当啷。
两人再一次被锁在同一条锁链之下,肌肤贴着肌肤。
“月月,我好难受……”他喘息声忽高忽低。
刚系上不久的淡蓝色腰带坠落,裙摆铺叠开,不少垂至塌边,一颤一颤,若柔嫩的杨柳枝条。
薄薄的轻纱随着冰凉指尖动不时微起波澜,似幽潭中的水,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汗缓慢地濡湿了扶月的睫毛。
她听着外面那雨滴声,感受着起伏,艰难地睁着眼,嗓音干哑:“玉奴。”
“月月。”他低低地唤。
季玉泽吻着扶月,手无师自通地试图摘柔软一团白月。
墙上两道烛火摇曳,相碰几经又相连,雷雨交加,窗纸尽然湿透。
唇齿交缠,扶月细白的十指深陷被褥,一楸一攥,皱褶丛生。
季玉泽扶着她,眼泛难耐的水光,轻喘。
“月月,我其实还有一部分关于《佛说秘密相经》的经文未曾同你细说,之前你教我学喜欢,那今日轮到我来教月月罢。”
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给她念经?
鬼才想听他念经,这不是催眠吗,扶月脑子运转逐渐变慢,想开口说不用了。
忽一触感明显,她神经倏然一绷紧,双肩不禁微微拱起,汗汇聚成细流,落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