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两人的脚踝被锁在了一起,所以季玉泽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着扶月。
一抬、一前、一进、一退。
就这样,她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前半夜,后半夜,眼皮重得打架,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抚摸着少女熟睡的面容,季玉泽紧紧地抱着她。
帐幔摇曳,灯影投墙,他面染潮红,忽地声声低喃:“月月、月月,你真是个小骗子。”
“小骗子……小骗子。”
“你骗我。”
“嗯……哈,月月,骗子。”
扶月陷入沉睡,一句也没听见,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迷迷糊糊中,只感受到腰间一湿。
云边出现了一道红霞,范围慢慢扩大,阳光透着云缝照射下来,万籁俱寂,鸟鸣声刺破天际。
客栈外面绿树葱葱。
风一过,几片叶子接二连三地飘落。
房间里,扶月醒后,脑子死机了一阵,慢慢意识到昨夜皆不是梦,并且发现经汗濡湿的衣裳早已被换掉。
就连月事带也换新的了,她尴尬不已。
不过若是季玉泽昨夜没帮昏睡过去的自己换掉,那肯定对身体不好,毕竟那条月事带应被刺激得满是血了。
可、可,他亲手替她换。
岂不是看得一清二楚,扶月面色讪讪。
刚开始说什么不愿意,后面对方不还是帮她换了?看来该来的始终是躲不掉的。
没脸再想下去,迅速站起来,欲去找季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