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似非常亲昵,一看便知扶媛要为她送行,姐妹俩感情不容置疑的很好。
杀意铺天盖地散开。
月月,情不自禁地默念一声这两个字,他脸上还是挂着一如既往的笑。
自季玉泽及冠后,季明朗和季夫人不再干涉他的事情,是以,今日并没出来。
扶月出了府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季玉泽。
他皮肤依然很白,微弯的唇瓣在阳光底下像涂了胭脂般红,却丝毫不显女气,反而十分好看。
一身普普通通的浅色绣纹衣衫,不再用白玉带束腰,而是改用一条浅白色腰封,衬得腰线条更流畅,叫人看了浮想联翩。
不过那只挂在腰间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丑荷包尤为夺目。
扶月看了一眼,竟有种想把它拿下来的冲动。
一样丑陋的东西放在一堆美的东西里特别显眼,但季玉泽既然愿意系着,就说明是真的喜欢。
眼光真独特,她在心里暗暗感叹一句。
收回视线,扶月也没跟扶媛多说,简单两句带过便踩着由小秦摆好的脚凳、搭着季玉泽抬起的手臂,上马车。
马车不小,算得上宽敞,坐四、五个人也不成问题。
可扶月却感到有一丝挤,看了看紧挨着自己坐的季玉泽,有点儿无奈。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温柔地牵起她的手往下带。
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扶月瞪大双眼,语言组织能力霎时紊乱,下一秒,她指尖越过几层衣摆,触上锁在他脚踝上的那把冰凉的小锁。
季玉泽低头在她细嫩的脖颈轻咬一口:“月月,你看,你亲手给我戴上的锁还在。”
在便在呗,难不成还有什么特殊含义?
扶月愣愣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