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说,小白是饿死的,它也只能是饿死,因为它是他的,不是饿死,那就只能死在他手上。
所以小白……是饿死的。
不再想往事,季玉泽侧头,看向新买回来的脂粉,直起身子,行到那里。
取一盒唇脂,再回床榻边坐下,两指轻扭两下,打开盖子,指尖勾起一点唇脂,抹在扶月唇瓣。
这张画纸,是他最喜欢的。
想让扶月在最好的状态下被扒皮,小心点,割得完整些,这样以后画出的东西肯定很生动。
画纸不会自个儿长腿跑了。
季玉泽倾身过去,弯腰,上身悬在她上方,手往她脑袋下的枕头伸,缓缓地掏出一把匕首。
拇指和食指把住匕柄,一寸一寸地抽出。
匕身凝结着丝丝缕缕的寒光,灯光映照,寒光流动着,冷气森森。
他凝视了好一会儿,这才完全拔出,看了一眼扶月,匕首似不稳地刺在了床榻沿的木板上。
一划、两划、三划……刮痕永久地留下。
划之时,声声仿佛长指甲挠木板一样诡异,皆令人头皮发麻,起尽鸡皮疙瘩。
声音是不大,却在寂静的夜晚显得阴森。
颀长的身影打在少女身上,她脸蛋自然微红,季玉泽稍稍抬起眼皮,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一张完美的人皮画纸。
该从哪开始扒呢。
难以言喻的愉悦涌遍全身,握住匕首的手不禁痉挛了一下,他凑脸过去,端详着。
忽控制不住地喘息着:“哈……呐。”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亲手扒人皮,是扶月的皮,幻想着匕首寸寸抚摸而过,仔细地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