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瞧她不尊重自家郎君,连话也不回,不由得护主:“郎君问你话呢。”
陆少慈皱眉:“不得无礼。”
小厮气势顿失,闷声道:“是。”
训斥完下人,陆少慈解开腰间荷包的细绳,递过去,放柔声音:“扶二娘子,物归原主。”
扶月眼神落到半空,没有聚焦,但他没多留意。
见她迟迟不接,陆少慈笑意稍减。
“对了,这荷包不小心沾上了些脏东西,我洗了一遍,望扶二娘子莫要怪罪。”
小厮铁青着张脸,觉得扶月未免过于不识趣,陆少慈好声好气的,偏她一点儿反应都无。
寻遍京城,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无礼之娘子。
还是没回应,陆少慈竟不知该如何解决,心想,莫不是对方厌烦自己,可他们才见过几面而已。
他试探地喊了声:“扶二娘子?”
扶月肚子忽然犹如利刀刺着,一绞绞着,疼痛瞬间遍布全身,一波又一波。
痛,很痛。
牙齿不由自主地用力,咬出了血,斑斑血渍缀红唇瓣。
一阵剧痛过去,她像傀儡一般,讷讷地转过身,面对着墙,抬了抬手,准备攀爬。
陆少慈似察觉到不对,脚前半步,不自觉地拉住扶月的衣袖。
“扶二娘子,我送你回季府罢。”
她冷漠地一把甩开他的手。
陆少慈没防备,踉跄了两下,不太敢相信,小厮急扶住他,随后用看怪人的眼神看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