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二娘子。”
又疼了,扶月脸色发白,双眼一闭,晕倒在大街上。
扶月醒来时,人已经在兰竹院,季玉泽见她睁开眼,便把长窗推开些,透透气。
风拂吹着挺秀细长的琼花树,雨水倾盆而下,顺着别致幽雅的屋檐落而下,敲打在地面上。
声音清越如轻击古钟。
小秦侍奉在窗边,怕失了礼数,不太敢靠床那么近:“扶二娘子可好些了?”
扶月从床上下来,腹部不痛了,只觉心空落落的:“好些了,只是劳烦你家郎君了。”
季玉泽轻笑:“扶二娘子是季府之客,我多多照顾是应该的,何来劳烦之说。”
小秦接话道:“扶二娘子昏睡之时,奴才已请大夫来过,大夫说可能是操心过度,休息不足导致。”
操心过度,休息不足导致?扶月不太相信:“身体没任何问题?”
小秦回:“没。”
两个大夫都诊不出什么,扶月一时不知该如何了,不过还是怀疑那被塞进嘴里的东西有问题。
她迟疑了一下,道:“我被人喂了一些东西进肚子,怕对身体有害。”
小秦啊了一声:“虽不知扶二娘子吃了什么,但大夫既然说了没事,扶大娘子便放宽心罢。”
听到雨声,她问:“下雨了?”
“嗯,扶二娘子可待雨小点儿再回去。”季玉泽将手从窗外收回来,指尖沾了些水,说着他就要起身。
扶月道了声谢:“就不打扰了,还请季郎君给我一把伞。”
季玉泽不可置否,只是让小秦将竹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