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乔的声音大，但是他的话内容很虚浮，整段下来都很苍白无力。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意味在里面

程知猜想，现在方乔还能嚣张起来，大概是觉得自己替程历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是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程历之前家暴的事情。

如果被方乔知道了，自己手上还有能证明程历之前家暴的证据，估计现在就吼不出声了。

一时之间，程知心里竟然还闪过了点怜悯方乔的情绪。

不过真的也就只有一点而已。

并且消散地很快，马上就被其他情绪给替下去了。

程知把玩着手里的摄像头，抬起头和方乔対视。

看着方乔此时恼羞成怒的表情，然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再淡淡地対着他道。

“方乔，你不觉得自己做的事还挺搞笑的吗？”

有点像跳梁小丑，还是没人欣赏他表演的那种。

被程知这样一说，方乔脸上那股羞耻难掩的表情更甚了。

他被程知气得浑身发抖，攥紧拳头的时候，手指都快抠进肉里了。

下一秒，方乔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说着，就大步朝着程知身上扑了过去，想要夺走程知手上的摄像头。

程知対方乔的动作突然暴起这件事，心里早有预料。他看到方乔有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的趋势后，就微微一侧身，举高了那只拿着摄像头的手，成功躲开了方乔的进攻。

程知躲开方乔的动作成功激怒了他。

下一秒，方乔咬咬牙，直接一个狠心就紧紧地攥起程知的小臂，开始用力地往下扯，企图把程知那只高举的手给扯下来。

程知穿的是短袖，再加上皮肤薄，也没料到方乔会突然上手地这么凶狠。

他白皙的小臂上很快就很快就被方乔抓了几道红痕，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