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温柔，一点都不想是在责备，更多的是像是在哄人。

听到宋柏意的话，程知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対着他解释道：“这不是打算出来找你借吹风机嘛…下次不会了。”

宋柏意拿他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后，继续认命般地帮程知擦着头发。

程知的头发被宋柏意反复地揉搓，他在浴室门前乖巧地低着头，仍由着宋柏意手上的动作。

他现在被宋柏意半搂在怀里，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程知又一次如愿以偿地闻到了宋柏意身上的木调暗香，闻起来让人很安心。

程知就忍不住凑近宋柏意的脖颈处多嗅了几下。

宋柏意正专心致志地帮他擦着头发，突然感觉到程知微微偏头，靠近了自己的脖颈，肩膀还顺着脑袋的动静在微微耸动着。

宋柏意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程知现在在干嘛，他忍着笑问道：“你是小猫？”

一时半会没听明白宋柏意在说什么的程知，把脑袋抬了起来，而这个角度正好和宋柏意対上了眼。

“嗯？什么？”

宋柏意看着程知微微歪头，眼里带着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忍不住加大了点揉搓他头发的力气。

“没什么。”

程知还继续问，突然就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痒。然后他就连忙偏头，转过身去背着宋柏意打了个喷嚏。

宋柏意手里还拿着刚刚的浴巾，看着程知的动作微微皱眉，“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只是鼻子有点痒…”刚说完，程知又非常应景地接连着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