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有点懵，“那我明天再来找你拿？”

“不用。”宋柏意的声音很轻，“一件衣服而已，反正已经脏了，我回去把他丢掉就行。”

“可是…”程知楞了楞，没反应过来宋柏意话里的意思。

“衣服弄坏了我不需要赔偿吗？”

宋柏意轻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规定？”

他继续说：“要赔的话也是ta帮你赔，别担心了，她不差这点钱。”

突然被点到的ta啊了一声，“对的对的。你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是我导致的，我会负责到底的。”

让ta说完后，宋柏意点点头，“衣服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得知一切都被安排好的程知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感觉没自己什么事之后，他开口，“好，那我先回去了，宋老师你的衣服我会洗干净之后还给你的。”

宋柏意点点头，“嗯，早点回去休息吧。”

和休息里的导师们一一道别后，程知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刚走出休息室的大门，程知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大家在热烈讨论着待会吃什么的声音。

他偶尔能听到宋柏意回应的几句。

“嗯，你们先去，导演找我还有事。”

“口味？我无所谓，挑你们喜欢的。”

另外几个导师依旧在兴奋地和宋柏意搭话，程知往回看了一眼，看见被大家簇拥在中间的宋柏意，表情很温和，不同于在镜头前的冷漠，和平时跟自己交流的时候差不多。

程知现在在门外的安静中，能感觉到门内的热闹，一门之隔，天差地别。

一股强大的距离感突然向程知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