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这才注意到方乔手上拿着玻璃杯，里面装了点褐色的液体，热腾腾的正冒着烟。

他皱了下眉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方乔低下头，“关心一下你都不行嘛”

程知没理他，正准备起身带着沈柚离开。

“别走啊程知哥。”

方乔连忙往前走了一步，想伸手拉住程知的衣角。

程知反应得很快，侧着身体躲开了方乔伸过过来的手。方乔没抓到程知的衣角，

一个重心不稳，方乔朝着桌上摔了过去，手里的冲剂洒了一桌子，打湿了程知刚刚放在桌上的歌词。

方乔眼里闪过一瞬间得逞的笑容，但很快又隐于慌乱之中。

“对不起啊程知哥，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方乔就抽过桌上的纸巾帮程知擦拭歌词。

大概是故意添乱，方乔擦的很用力，被浸湿的纸已经在他手下变得皱巴巴的了，上面的笔记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方乔边擦边和程知道歉，“抱歉啊程知哥，我真的是因为手滑。”

程知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把沈柚拉到一边。

拿过放在桌上的凉白开，二话不说就往方乔身上泼。

“啪嗒啪嗒”水滴顺着方乔的衣服往地下滴。

程知勾起嘴角，眼里流露出了点怒气，他随手把杯子放在桌上，抽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

他抬眼看着僵在原地的方乔，微微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