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已。

荆南桉和荆峙睡一屋,罗智去了司檩和乌弃云刚睡过的主卧,都困得不行了,客厅只剩下了司檩和乌弃云两人。

“别多说,人俩可能只是在打架。”

“打架需要脱光光?”

“……”乌弃云认真劝慰,“又不一定是真的,可能只是梦呢。”

“梦见和这种人脱光光睡在一起就没问题了?”

“……言之有理。”

乌弃云微微挑眉:“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他真跟那谁……”

司檩冷笑一声:“他对得起曾经头上那顶帽子吗?要是真的,我现在就能把他送回去。”

乌弃云识趣地扯开话题:“别想太多,不管怎么样,人找到了,以前的事可以慢慢算,未来的事我们还有大把时间谋划。”

司檩打开客厅的窗子,小区的花坛经历过这么多天的暴雨,没有一点垂落的姿态,反而更加墨绿。

“嗯……”司檩侧眸看向乌弃云,“总会好的。”

……

荆峙起得最早,一出门就看见乌弃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头枕在司檩的大腿上,而司檩正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弄什么。

乌弃云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司檩垂落在身侧的手:“如果要生火的话,还需要木材。”

“嗯……”司檩一条腿被乌弃云枕着,另一条腿支起来放着笔记本,他单手写下木材两个字,然后画了个箭头,写下建材市场四个字。

“需要去一趟建材市场,还需要车。”

“如果那辆面包车没废倒是正好。”

司檩点点头,但没办法,还是得重新找车。

写下一个车字后,他抬起头,看向正要出门洗漱的荆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