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女儿不会飞。”

“咱们的女儿没有空间。”

“咱们的女儿不敢杀人，平时连只蟑螂都害怕得不行。”

“咱们的女儿对花生过敏，不吃一切含有花生的东西。”

“咱们的女儿吃炒空心菜只吃叶子，不吃杆。”

“咱们的女儿睡觉会打呼噜，还会说梦话！”

……

男人的双眼空洞无神地看着前面被风吹动着的海面，脸上是落寞，是忧伤……

旁边，秦素芬听到这话之后，心里更是难受，红着眼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

想起那天，自己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自己女儿的时候，他坐在车里一个人哭了半天，所以，现在，对于妻子的悲伤，他倒是能够理解的。

“……”

听到李华强的话，秦素芬心里更是难受：“我不是一个好妈妈，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认出来，她不是咱们的倩倩。”

听到妻子在自责，李华强急忙安慰道：“不是的，是她太像咱们的女儿了，而且，这末世太惊悚，你把她的那些变化都当初了环境的影响，其实，一开始，我也是这样的……”

果不其然，李华强安慰的话说出口之后，秦素芬的心里好受了一点。

看着一望无尽的海面，心里生出无限的惆怅：“华强，她是谁，怎么和咱们的女儿一模一样？”

曾经，李华强心里也想过这个问题。

但是，在他观察了很久，意识到这女孩只是想对他们好之后，便放弃了去思考。

现在，听到妻子的问题，便用当初安慰自己的想法去安慰着对方：“不管她是谁，她对咱们都挺好的，姑且，就当做她是咱们的女儿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