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这段时日的表现,岂不就像跳梁小丑一样?
可是,女人根本就没搭理他,继续扭过头,目光落到了冷诗月的脸上,眼神里带着丝丝审视。
“你,你,你……”
此刻,那冷诗月看着攸安,觉得对方就像是魔鬼一般。
“怎么?刚才,我给你看的,难道,不是你们想做的?”
刚刚掌心触碰到冷诗月的时候,攸安特意让狗子将原身上一世的记忆放给了冷诗月看。
那些画面,自然都是冷诗月想要发生的。
但是,自己魔教藏在深处的谋划竟然被一个陌生女人给知道了,最重要的是,这女人竟然能够将那些画面弄得让人看见,这让冷诗月怎么不惶恐?
心中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来,面前这女人究竟是练了哪门子的邪功,怎么会这个?
“你们魔教不行嘛,敢做不敢当!”
看着冷诗月目瞪口呆的样子,攸安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
像是对这地牢里的两个人失望极了,幽幽地回到了之前坐着的板凳上,看向地牢口传来的点点光亮,一脸憧憬地问道:“你们魔教会不会来劫地牢啊?”
那攸安似乎是来了兴趣,也不用另外两人给回应,立马就继续说道:“他们会派谁来,你那个老爹冷潇逸回来吗?”
“不管他们谁来,我一定都要让他们有来无回,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免得觉得我好欺负,一个个的都想来欺负。”
听到攸安这话,刚刚看见那些画面的冷诗月心里忍不住诽谤道:你好欺负?
你要是好欺负,这天下就没有不好欺负的人了。
可是,面上,她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看向那地牢口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担忧:真生怕魔教的人来劫地牢。
不知为何,面前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穿得又像个乖女娃,一身白衣,发带飘飘,给人一种正派人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