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为什么变得那么诡异。

这话路怀雪没有说出口。

“师尊,你不觉得你最近似乎有点……”

殷见寒眉梢轻挑。

路怀雪还在斟酌措辞,“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路怀雪:“?”

这不是问殷见寒自己吗?

他自己不是他为什么不一样吗?

“您对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纵容。”路怀雪说得委婉,他其实想说,殷见寒的纵容太过了。

连不相识的人都看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路怀雪才是师尊。

“你喜欢我怎么对你?”

路怀雪:“……”

这话掺杂几分暧。昧,可殷见寒却一板正经的说出口,这让路怀雪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

其实他更想问殷见寒是不是知道什么?

可也不像。

先不说其他,如果殷见寒知道这具身体是容玉的,那他夺舍容玉,殷见寒不削了他就怪了。

若殷见寒不知道,又该怎么解释他对他的过分纵容?

总不能真是感天动地的师徒情?

说出去路怀雪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