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倌道。

“他说的没错啊,当时你死活都不肯接客,我还真以为你是个硬骨头。这才过了几天。遇上个有钱又长得好看的少爷,不也眼巴巴的贴了上去。”

路怀雪捧着绿茶,悠悠地喝了一口。

“怎么,你嫉妒啊。”

“谁嫉妒你了。心口不一,亏阿莘还在担心你。我才懒得理你。”

“前几天我不想接,现在我又想接客了,这不冲突吧。”路怀雪试探,“难道你们刚来的时候就心甘情愿的接客吗?”

两人沉默了一瞬。

“你不是已经接了那位路公子,昨个还……”

“那怎么了。来这的客人哪个不是花言巧语。”绿衣服的姑娘道。

“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凡事多替自己考虑。客人说的话,听听就算了。”

“那位路公子给钱倒是大方,可人也没说过要替凛月赎身的话,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多出点钱包下凛月。怎么,我们这地方,难不成还要替客人守身?”

“绿意说的没错。花言巧语哄你们上床罢了,谁当真了谁是傻子。我觉得凛月做的很对,在风月楼里,图什么都行,但最忌讳的便是动情。”

“两位姐姐看得倒是通透。”

路怀雪看向两位姑娘,长得明媚之行,能说出这番话,那定是有些许不与外人道的往事。

绿意看了他一眼,轻笑道。“这一句姐姐我怕是担不起。”

意有所指的一番话,惹得路怀雪多注意了几眼。

闲聊了片刻,几位姑娘便觉得困乏,陆陆续续地回各自房间休息。

路怀雪快走了几步,追上绿意的步子。

“姐姐,你方才……”

“在这儿的人,谁都可以喊我一声‘姐’,但你不行。”

“我可没有两百多岁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