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熙不确定。
世间男子愿意拉拢兄弟朋友,提拔下属,帮助他们闯荡;对妻子主流却是夫荣妻贵,是丈夫的附庸。
但看着旧荷包,钟离熙不知为何很想赌一把。
“陛下日后会纳妃吗?”钟离熙问道。
叶敛毫不犹豫,“不会。”
“这般确定?”钟离熙相信他不好女色,却没想到如此痛快。
不应该觉得她不贤惠,是妒妇?
当然叶敛只要表现出苗头,钟离熙都会立即止损。
叶敛重新将她的手拉过来,“一生一世一双人,如同岳父岳母,也是幸事。”
在叶敛眼中,一生一世一双人已经是难得,他穿越这么多世界,不也就对钟离熙一人上了心。
“如果朝臣逼迫呢?”钟离熙接着问。
叶敛笑了,钟离熙不在大都的两年,甚至在汴梁的时候,朝臣们劝他广纳后宫,绵延子嗣的还少吗。
钟离熙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却还是看着他,要他给出个答案。
“朕是一国之君,朕不想,朝臣逼迫不了。”叶敛说道,“所谓的奈何不得,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掌权的皇帝,若是连纳不纳妃都做不了主,和青楼小倌有什么区别。
钟离熙想到好友怀孕时送给夫君的通房,“是啊,若是男子无心,大可以拒绝,无人能逼着他们圆房。”
哪怕是圣上这么多人盯着,不想圆房依旧瞒得严严实实。
更何况平常人家,关上门谁会打听别人的私事,就是婆母也不能事事都管。
圣上如今大权在握,太后又是谨慎懂分寸的,只要他不想,无人能逼他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