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鸿点头,随即跟着笑了起来:“此行一定将那群见不得光的鼠辈抓回来。”
他扮成雁云深的模样前往郧县不止是为了将计就计,也是为了借此机会揪出那些只敢躲在暗处搞些小动作的讨厌虫。
近几年来这些前朝余孽们的小动作越来越多,时不时的搞他们一下,咬不死人却足够的恶心人,着实有些让人厌烦。
留着他们,始终是个祸端。
雁云深拍了拍他的肩膀:“尽力而为,我还等着你全须全尾的回来陪我喝酒呢。”
那边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他不想让好兄弟冒险。
魏鸿伸出拳头与他的拳头碰了一下:“回来一起喝酒。”
为了方便伪装,今日魏鸿跟着雁云深一同回了将军府。
只是……
“这不是回将军府的路吧?”
魏鸿看着与将军府完全错开的岔路转头看向他问道。
雁云深不自觉的扬了下唇:“先去见个人。”
从明日起,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方便再露面了。
魏鸿被他的笑搞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见过这家伙各种各样的笑,却还从未见过这家伙笑的如此春心荡漾的模样。
有点瘆人。
……
戚月浅正在批阅时樾新送来的折子,刚翻阅到一半时舞突然来报,说雁云深来了。
戚月浅疑惑了一下。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军营忙才对吗,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
因为疑惑,她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起身跟着时舞一同出去看一看。
戚月浅出来的时候,雁云深正一身戎装牵着一匹马儿站在苏府大门口。
俊美的男子一身戎装朝气蓬勃,老实讲,这一幕还是很养眼的。
然而戚月浅的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下一刻就转移到了他身旁的另外一名戎装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