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容只敢这么说,并不敢多提。
因为她们在宴会做的那些事,要是被眼前的人知道了,到时候受罪的可不止她一个。
她话音刚落,一道中年男声就从外面传进来,男人大声斥骂“孙玉容,你个没用的妇人,你是怎么照顾我母亲的?”
“你居然让我母亲在宴会上遭受那么屈辱……”
他话没说完呢,脚步就迈进了房,然后看见了站在那的老侯爷,他的父亲。
看见老侯爷的那一刻,梁宏启面色大变,然后立马闭上嘴,小声的问候“父……父亲。”
老侯爷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然后背着手出了内室。
梁宏启赶紧跟在后面,只不过在出去前,对孙玉容狠狠瞪了一眼,怪她没有早点提醒他。
孙玉容不理他,权当没有看见。
梁宏启不敢耽搁太久的时间,垂着头跟在老侯爷的后面出了内室。
老侯爷坐在外厅,目光盯着屋门口的台阶,问他“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梁宏启垂着头吞吞吐吐“没……没什么。”
“砰,”老侯爷抬手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都跟着颤抖。
“父……父亲,”梁宏启也跟着颤抖。
“说,”
梁宏启只能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那燕王妃太欺负人。”
“燕王妃?”老侯爷蹙起眉头。
他虽太久不问外事,可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人。
“是,燕地新晋的王爷。”
“那个叛徒死了?”老侯爷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他说起叛徒的时候,语气是不屑的。
梁宏启点头“说是病死的,依我看,就是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