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什么,邵晚茵一时间却没说出来。

最后突然放声哭出来“娘,我的亲事要没有了,没有了。”

“我不能嫁给他了,我也不能成为……”

邵晚静搬着酒走到前面来,王知英赶紧拉住邵晚茵的胳膊“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她拉起邵晚茵往后面走“你先别哭了,到屋里好好跟娘说一下。”

关于梦的事,王知英虽然相信,却也知道太离谱,怕别人听了会认为邵晚茵撞了妖邪,所以想着还是回屋再说。

所以才会打断她的话。

邵晚静看着泪流满面的妹妹,不明白一直意气风发的她,怎么突然变的这么伤心。

是遇到什么事了?

邵晚茵看着拖着妹妹快速往后院走的母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是个嘴笨的,这个时候还是闭嘴的好,否则别说了什么惹人厌恶的话语。

好像,老老实实的干活,更适合她。

邵晚静想着,把新出的酒给挪到架子旁边,放在里面的酒慢慢挪出来,新出的酒,放在最后面。

然后顺手拿起抹布,给架子又擦了一遍。

王知英把人拉回了屋,关上门,才又问“到底咋回事?”

“你刚说啥,你亲事要没了,这……到底咋回事啊?”

邵晚茵哭的哽咽“我之前和你说的,我做梦自己会嫁一个大官的。”

“但是元家的女儿会从中作梗。”

“这男人也不是别人,他就是元家招的那个赘婿。”

听完这个,王知英也麻了。

我说你上次怎么对那个女娃子那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