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随安和元青禾两个人并排着走,一开始谁也没有说话。

傍晚的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

宋随安才算张嘴,掌心里包着铜板的布包,宋随安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还回去。

而是紧紧的握着道:“我小的时候,别人总偷偷的说,我娘是我克死的。”

“但是那时候我不懂。”

“我觉得他们是放屁,哪还能有人可以克死人的。”

“我娘死的时候,我刚出生,我又不能打她,骂她的,怎么就能把人克死了。”

“后来我爹娶了填房,她到我家,对我说不上好,一年多也就死了。”

“那会大家说我命硬,她对我不好,扛不住,走了。”

“后来我爹经人介绍,又娶了。”

“这一次的可能是吸取前面的经验,对我也算是好,该吃给吃,该喝给喝。”

“但是……”宋随安说到这无奈的笑了“不到五年,她也走了。”

“由于这个时间长,大家说不准她是因为自己命数到了,还是我克走的。”

“然后,我爹娶了第三个,第三个到家又死了。”

“大家开始说我是真的命硬,克人。”

“但是我爹活的好好的,他们想,或许我就克进我家的女人。”

“因此后面没人敢嫁我爹了,我爹也不敢娶,老老实实的养着我。”

“本来我们爷俩过着也挺好,可惜……”

“我爹在我到了成亲的年龄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