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姑且到底有没有明白为叔的意思?”宋玉心里赶着喘气,打心眼里被对方整炸毛了。
“径云明白,可是也不是那个理。”
“这件事从头至尾,你同我说哪里合乎情理?”
肖阚先是让屋里的几个侍女下去后,才回答宋玉的话:“我与您本就该是一枕壁人,一林双鸟,义/叔早就心甘情愿为我越界了,这些事您总不能说没有过吧。”
“那是过去的了!”宋玉现在很怕对方提起以前的事,“你站着干什么,坐下。”
肖阚梗着脸,“难道过去了就不是事实了吗。”
“今非昔比。”宋玉见对方还是强站着,他直接按着对方的肩膀使对方坐下去。
“还是说,径云不在这两年,义/叔已经心有所属了?”肖阚本来不想这么问,可他又忍不住这么问。
宋玉睨着他,心里有点难受,这小子竟然会这么质疑他,“有没有都与你无关。”
“这两年,有人代替过径云的位置么。”肖阚问得极其小心翼翼。
宋玉弯下身,看了看对方的脚底,确认没有什么事后,才说:“你是为叔唯一的侄儿,没有人能代替你。”
“径云是说,您心里的位置。”
“你做的这些事,为叔虽然有怨气,但你永远是我的侄儿,我不会对你怎样,也可以不去怨你,只是因为你我叔/侄一场,听不明白吗?”
肖阚沉默了,他想不明白宋玉为什么牢牢抓着这关系不放,“义叔是怕别人的目光还是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