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事,不是为人子能置喙。”慕容亭并不为所动,恭敬说完,退一步对白雅丽道,“你随我出来一下。”
白雅丽心里腾起种不好的预感,并没有直接跟慕容亭走,而是站在原地,问道,“不知亭哥哥找雅丽所为何事?”
白璎则是生气道,“就是,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说?”
慕容亭半转的身体一顿,脸上最后一抹温和被冷硬冲散。
他重新转过身来,对向白璎,道,“母亲的确该知道,是你白家人一再对不起浅浅,而她却从没伤害过你们?”
白璎疑惑看向白雅丽,白雅丽已是盈盈带泪,无辜的轻唤了一声“姑母”。
眼看自家人被欺负,白璎更气,直接拍桌站了起来,“你现在脑子里除了那个狐媚子,究竟还有没有余点脑子?
我今日就告诉你,只有你被那狐媚子迷了眼,才相信你父亲那什么救命恩人、好兄弟之女的瞎话。
若真是,他怎么不成全了你们?
所以那狐媚子的存在,对我就是种伤害,一个野女人生的野种,我打她骂她,是对她的抬举。”
慕容亭在白璎提及“狐狸精”和“野种”时,逐渐加重语气喊了声“母亲”,只是都未能阻止,只最后对上说完白璎的视线,沉声道,“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