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浅服侍过白璎用过药,漱完口后,这次给她端来了一杯茶。
她颔首恭敬奉上,道,“义母心里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世上如今除了您,没有人比我更在意大哥了。”
“清楚?在意?”
白璎嘲讽道,“答应好再也不回海城,你人现在在哪里?”
慕容浅垂眸,没有辩驳。
白璎冷笑着接过茶杯,“你是不是心里在说你只是担心,只是想帮忙,可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除了回来动摇亭之,你还能做什么。”
面对一个歇斯底里,一心为了儿子的女人,慕容浅只能任由她发泄出来。
白璎怒气并没有消,见慕容浅乖顺貌,感觉自己拳头全打在棉花上,越发来气。
她将茶盏重重放在慕容浅见势举起的茶盘上,“要说三年前你离开时,我或许短暂相信过你,可如今你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是半个字都不会信,除非……”
“除非如何……”慕容亭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
白璎看着久不见面,一回来就没影,回来后三请还迟迟没出现,这会一出现,就态度强硬的儿子,气地直接坐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