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一直佩服慕容亭说人从不带脏字,古往今来能将风尘气说的这么含蓄的,也就他少爷了。
“是。”初九道,“这府上的人眼睛可都毒着呢!可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来。”
依依便是被传作私生女,她的父亲也是慕容亭,即便有些流言,明面上谁都要恭敬地唤她一声“孙小姐”、“小姐”。
但如果让人知道依依的母亲曾经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妇,那即便有慕容亭这个义父,依依以后也很难在人前抬起头来。
初九说完,看了看门外,他忧心道,“萧晴的事,真不跟小姐说吗?”
慕容亭道,“浅浅不是外面那些小家子的女孩子。”
初九嘴角不住抽搐,冒着生命危险尽忠提醒道,“少爷你会不会对女孩子有什么误解?”这不是小不小家子的问题啊!
“滚。”慕容亭扫了初九一眼,脸上虽是笑模样,但看得初九还是拔腿就跑。
等慕容亭拿着药箱到慕容浅的院子,才知道她去了白璎院里。
阿香道,“小姐去了有一会了,少爷要不要进屋坐着等一等。”
“不了。”慕容亭将手上的药箱递给阿香,说道,“我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