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接吻。安静却激烈,密密匝匝的啄吻声,像春蚕破茧的声音般细碎却暧昧。
见她不出声,他不知道哪来的胜负欲非要她出声。最后上嘴咬。
叶濛急了,在被窝里闷闷地喊他:“李靳屿,你不疼了是不是?”
“前几次就不疼了。”其实可能要更早一点。
“所以,你现在可以了是吗?”叶濛说。
“还可以。”他漫不经心地说着,从床头柜里翻出小盒子。
“……”叶濛当时,看他拆东西那股娴熟的渣男劲,心觉这混账东西真不是什么好玩意。
……
完事后,李靳屿抱她去洗澡,叶濛累得不行,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她是万万没想到啊,在浴室湿滑的墙上,李靳屿将她压着,没了刚才床上那股懒散和敷衍的劲。又一次。
叶濛有种她已经结束了,他才开始的错觉。疯了吗这人?
水声淋淋浇在两人的头顶,雾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李靳屿?”满脑子困惑,光在背后,混着朦胧水汽,融进她模糊的眼底。
他在低头瞧她,表情得意:“我今天故意放你鸽子的。”所以也做好了回来挨打的准备。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养猫?”
“嗯,你说不想生孩子,怕他分走我的注意力,”他低头,看着自己和她的身下,“我也不想你养猫,你都没看见那天你看见那只猫的眼神,比看见我都亮。”
浴室里,声音低哑,绵长,混沌。
“好,那不养了。”叶濛说。
“你要喜欢的话,养只苍蝇,这样我不高兴的时候直接一巴掌拍死。”混账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