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继续道:“这一关不提供其他工具,请两位客人请自己想办法取下玉牌。”

说完她便退回屋子,不再露面。

闻以夺迈开长腿,走到时漓身边。

时漓现在看到他就紧张,抿了一下嘴唇,他努力冷静自然地道:“我之前拿到的油纸伞还没用,也许可以用它把玉牌顶下来,反正你很高,距离应该够了。”

闻以夺嗯了一声。

时漓道:“我去拿伞。”

他进屋找伞,完全远离了闻以夺之后,立马伸手触摸自己的扔在跃动的后颈腺体。

也许是口服抑制剂的作用,刚才和闻以夺靠近,他的腺体只是稍微有些不适和发烫,没失控。

时漓在屋子磨蹭,想等到脸上的热度完全褪去。

但外面很快就传来了许耐之的大嗓门,中间还夹着席海明的声音,另外四个嘉宾也找过来了,正在院子里和闻以夺说话。

时漓立马拿起伞出门。

许耐之正围着闻以夺转圈,欣赏他的长裙,幸灾乐祸道:“闻神你这是女装吧?”

闻以夺表情冷淡,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在意,他嗯了声,然后说:“我现在是时漓的新娘。”

“啊?”许耐之惊了,“你们这是在玩什么?什么新娘?”

顾更慕在一旁道:“节目组的安排吧,你是新娘,那时漓就是新郎了,所以第二关的任务是拜堂成亲?”

年沛哇哦感叹:“所以闻神的第一次拜堂成亲,就是和时漓哥吗?”

闻以夺转演员后,拍的一直是没什么感情戏的电影,连银幕牵手都没有过。拜堂成亲也绝对是第一次。

闻以夺没接话,他转过头,看向刚走出来的时漓,眼底有道一闪而过的情绪:“时漓,过来找玉牌了。”

顾更慕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惊艳:“时漓你这么穿好漂亮。”

其他几个嘉宾也看向了时漓,面上都是一惊,时漓的五官本就精致秾丽,被红色衬得更是明媚。

时漓自然地撑开油纸伞,假装遮阳:“顾老师,你们谁是第二名?”

许耐之马上道:“我们都是第二关的第二名。”

时漓露出惊讶的表情:“所以你们合作了吗?”

许耐之得意道:“是啊,你看我们现在不就追上你们了吗?马上我们就要超过你们,成为第一名了。”

时漓眨了下眼,表情无辜乖巧得好像没有任何意思:“可是一次只能拜堂两个人,不能一起耶。”

他撑着伞,走回闻以夺身边,继续说:“而且玉牌就在祠堂里,只有先拜堂,才能先找到玉牌。”

许耐之脸上的得意顿时僵住,他转着眼珠去看席海明,席海明反应最快,直接拉着顾更慕往祠堂堂屋里冲。

四人的合作瞬间瓦解,争相跑向堂屋。

许耐之首当其冲,和席海明以及顾更慕两人一起挤在门口,三人谁也不能第一个跨进去。

年沛跟在最后面,他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向银杏树下。

油纸伞已经转移到了闻以夺手上,他将伞斜举到时漓头顶,挡住枝丫里漏下的一缕阳光,眼皮半垂,眼尾冷淡,眸光却很专注。

只看着时漓。

两人都是一身红衣,看着竟真有股佳人成双的般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