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松手。”江妄言语调淡缓。
晏轻嘟圆了小嘴,“喔。”
她缓缓地将手和脚丫都缩了回来,便见男人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
即便白衬衣上都是她的口红印。
江妄言也仍看起来似清冷的玉树般,他慢条斯理地系着纽扣,遮住锁骨处的那对咬痕,仿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你干嘛?”晏轻茫然眨眼。
江妄言不紧不慢地道,“洗澡。”
他已经忍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急需找冷水兄弟聊几分钟,况且昨晚被这小磨人精缠得也没换衣服没洗澡。
也就是中间趁着晏轻睡得熟了。
才姑且暂时起了身,帮她温了个毛巾,用卸妆湿巾擦掉了她脸上的妆,又帮她洗了脸,结果正准备去洗澡时……
又被小磨人精重新缠住了。
他只能又回到被窝,搂着这呜呜嘤嘤的小姑娘,哄着她睡。
“喔……”晏轻又将嘴嘟得圆圆,“你还没说要怎么对你负责呢。”
她边说着还边伸手摸了摸眼尾。
这才发现,没有她想象中的晕妆,脸上的妆容似乎都被人卸掉了。
江妄言弯了下唇,“躺着乖乖等我,等我洗个澡,再陪我睡一会儿。”
晏轻:?
她颇为怀疑地道,“就这?”
江妄言的眸光回落到小姑娘身上,又斜眸睨了眼床头柜,他昨晚买的小盒子还放在那里,“不然?”
晏轻顺着他的视线浅浅望了过去。
然后立刻将目光缩回,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就这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