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鞭子缠得太紧影响她发声,后来只剩下痛苦的语塞吟哦。

晏时安将红鞭往手腕上一缠。

鞭子收力,苏锦夏被拖着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整个人擦着地面向男人滚来,喉咙里发着“呃呃”的抗议声。

晏时安邪肆勾唇,“不写?”

冷白的手指轻搭在红色鞭子上,与之形成反差极强又令人恐惧的撞色感。

他缓缓地用手指收着鞭,每收一下苏锦夏就跟着往前滚,她的脖颈上的青筋也愈发明显,似乎随时都能被勒死。

“你确实脏。”

晏时安冷肆地嗤笑,“道歉信就算写了,我还怕它脏了我家轻宝的手。”

“但是……”

男人眼眸里逐渐渗透出几许嗜血而又玩味的意味,“啧,谁让我家轻宝想要你亲笔手写的道歉信呢?”

他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只能宠着纵着要什么都说好,便来帮她实现下这个小愿望。

“呃……”苏锦夏被勒得说不出话。

晏时安缓缓挑唇,唇角噙着的笑容邪肆却冷,“给老子写。”

苏锦夏胀红着脸拼命摇头。

她愤恨地瞪着晏时安,但男人可不在意这种恶毒又充满威胁的眼神。

“不写?”他仍然勾着薄唇,狭长的眼眸里洇出笑意,“那就死啊。”

“呃!”苏锦夏脖子蓦地一痛。

那鞭子本就收得紧,她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而这一勒更让人产生危机意识!

脖子似乎差点就要被割断了。

苏锦夏呜呜呃呃地痛苦吟叫着,缺氧使她脸色发青,脖子快断掉的恐惧感让她浑身发软,“写……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