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江妄言嗓音微低。

他不着痕迹地走到晏轻身前，将她护在自己后面，“是我状态不好。”

冯生没应声，只睨了他一眼。

这两人轮流出问题，他看得出来，也知道江妄言是想护着人小姑娘。

“是片场人太多拍亲密戏不习惯？”

冯生深吸一口气，终究耐着性子没有发火，“我这不是已经尽量清场了！”

晏轻：“……”

但最关键的人没被清出去啊。

她眼皮轻撩，偷偷向袅清染的方向瞅，男人此时正被一位粉丝缠住了，无奈之下在那边签名，没看过来。

“你们再调整一下状态。”

冯生苦口婆心地道，“今天组里碰巧有位艺术家来探班，我还说给你们引荐下，表现成这样可不行！”

晏轻：“……”duck不必。

可她偏偏被点了名，“尤其是你啊小晏！可被让我白在清染老师面前夸你！”

晏轻：“……”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喔。”

虽说冯导要求严格、脾气火爆，但毕竟数奖傍身，带出无数视帝视后，很懂如何开解遇到瓶颈的演员。

他耐心道，“我跟你们说……”

冯生正认真跟两人讲着戏。

袅清染给粉丝签完名后，便款步走进片场，看着自家小外甥女像鸵鸟似的，低着头在那里听导演教导。

“阿生。”他没忍住出了声。

冯生转头看他，“你来得正好，这俩人今天状态不好，我说他们呢，你要有什么经验也顺便帮我传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