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言:?

他立刻警惕地摊开双手,甚至差点想后退一步,以免被这玩意儿碰瓷。

“呜嘤……”

结果坨坨上来就开始哭诉。

“¥¥……¥!!(晏轻这个不是东西的臭女人!)”

“¥……¥¥……(她把你给我买的玉米都煮汤了!)”

“!¥!(你管管她!)”

坨坨叽里呱啦地跟江妄言说着驼语,然而人驼的悲欢并不相通。

江妄言恍然,“她欺负你了?”

虽然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什么,但看起来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坨坨非常重地点了两下头,“¥!¥(你快教训她!)”

它现在可是一只有靠山的坨!

玉米的投喂者来了,他们应当一起捍卫玉米的所有权!

结果江妄言只是轻嗤了一声。

他指尖抵在坨坨的脑袋上,姿态散漫地将它推开,“这事我可管不了。”

坨坨:???

江妄言语调淡缓,“这个家里的事,她全权做主,我有什么发言权?”

坨坨:“……”

太草了,没求得公道还吃一嘴狗粮,狗都觉得你多少有点不礼貌。

……

考虑到江妄言是个“残疾人”,晏轻将锅里的最后一碗鸡汤盛了出来。

男人懒散地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往前一抻,“给我煲汤,煲了一整锅,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小碗?”

晏轻:“……”

递到嘴边的勺子迟疑了片刻。

但最多两秒的功夫,她便又心安理得地含住勺子,将那口鸡肉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