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见你的时候,不能回来吗?”

见他微垂着眼眸,长睫半敛,江殊澜故意问道:“陛下这是在撒娇吗?”

闻言,临清筠故意将尾音拖长,缓缓道:“夫人觉得呢?”

有什么轻轻慢慢地挠了挠江殊澜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她自然只能顺着他说:

“你随时都可以来我身边,只要你想。”

临清筠用仍牵着她的那只手轻轻摩挲她纤柔的指尖,含笑道:

“那我想让你不用与别人一样的词来称呼我,也可以吗?“

江殊澜顿了顿,很快意识到他是在说方才她用了“陛下”这两个字。

“我觉得‘夫君’便很好,”临清筠补充道,“‘相公’也可以。”

临清筠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自称“朕”,也不愿听江殊澜大婚之后在他面前自称“臣妾”。

他不许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远,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江殊澜认真地与他对视了须臾,才笑着说:“好,听夫君的。”

她故意把重音放在了那两个他想听的字上。

翌日清晨。

江殊澜和临清筠一起去了延乐宫,祭拜供奉在正殿中的她父皇和母后的神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