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贯正经严肃的神情终于有了些不同,林谨才说:“若你得了这命令,可否事先私下提醒我,我也好做些防备。”

石森:“恐怕不行。”

林谨扯了扯手里的绳子,让李氏和江立诚踉跄着走了几步,转而随意道:“那我就只好先把他们毒哑弄残了。”

这两人养尊处优,身体底子都不错,拿来试毒的话应能用上几年。

石森有些迟疑地提醒道:“以后或许便不该再称呼‘公主’了。”

“是吗?”林谨好整以暇地看向他,“那如何称呼?‘皇后娘娘’吗?”

听见那个熟悉的称谓,有伤在身的李氏神情一滞,忽然挣扎得更厉害了,一边嚎叫着一边疯了般想自己咬断三指粗的麻绳。

林谨随手在她颈间一击李氏便晕了过去。江立诚下意识扶着她,也勉强回过了神。

“管好你娘,否则我会帮你在一日之内送走双亲。”

江立诚目眦欲裂,声音沙哑道:“孤的父皇驾崩一事,是你做的!”

“还称孤呢?陛下可没你这么不中用的蠢儿子。”

林谨觉得好笑,提醒他:“江黎不是被你气死的吗?这就忘了?你身上可还沾着你爹的血呢。”

“不是……”

江立诚神色痛苦地垂首,左手紧握成拳,却因今日经历的种种变故说不出更多反驳的话来。

林谨今后能慢慢以他们为乐,不急于一时,便继续与石森说:“登基大典与立后大典都还未举行,若此时就改口唤‘皇后娘娘’,难免惹人非议。”

新帝即位是前朝的事,皇位归属已经没有其余可能,是以即便还未经登基大典,也无人敢多说什么。但新皇初登帝位,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