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嬷嬷说:“明面上并无确切消息传出。”
“只是在贡院门口张贴了告示通知春闱推迟的事项,但具体推迟到何日、为何要推迟都未明言。”
“或许邢愈知道更多。”
身份与职责不同,邢愈手里的消息要比叶嬷嬷准确很多。
“官员们可还去上朝?”江殊澜忽然问。
叶嬷嬷摇了摇头。
“自昨日起,皇帝便宣布罢朝三日。”
江殊澜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之前临清筠曾说过,皇后正在设计给江黎下毒,且下毒的方式十分隐秘。
或许是江黎毒发,无法出面主考会试之后的殿试,所以春闱才不得不推迟。
那应就不会只是罢朝三日了,这三日之后,不知他能拿出什么理由来。
这对夫妻互咬,倒是让江殊澜他们省了不少力气。
皇宫中。
大宫女花艾将一碗深色的汤药端到皇后面前。
皇后接过药,神色温柔地看向榻上的江黎。
“陛下,臣妾喂您服药。”
江黎目眦欲裂,气愤至极,却只能手脚无力地躺在榻上,无论他如何尝试都无法动弹。
皇后把盛了药的勺子递到江黎唇边,但他却咬紧了牙关,不愿服药。
皇后也不恼,随手将滚烫的药汁倒在江黎的脸上,便自顾自地继续盛药“喂”他。